第(3/3)页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早些年太过操劳,损伤了根本,再加上抽烟喝酒……” “谭老先生,不可能的,我家保平早就戒烟戒酒了。”大伯母是个实在人,大伯父说戒烟戒酒,她就信了。 谭老先生似笑非笑,淡淡的看了一眼大伯,“前天晚上……” 大伯惭愧地低下了头。 有其父必有其子,爷爷喜欢喝小酒,他这个当儿子的不得陪着? 大伯父的秘密被揭穿了,如果不是大家伙都在,大伯母真想揪他耳朵。 “有话说话,你体质实热,抽烟喝酒对你来说,犹如抱薪扑火。” 叶蓝若有所悟,然叶家人却没有一个能听得懂。 “实热,就是有一把火在底下烤,抽烟喝酒则是往火里添柴。 有火烤着,人体津液受损,已经干到了极限,再往里头添柴的话,热就消不下去。 我问你,你是不是小便赤黄大便干燥,基本拉不出?”谭老先生看向大伯父。 “对啊对啊,我就是蹲到坑上拉不出来,爹还老说我懒驴上磨屎尿多。”大伯很委屈,原来拉不出来是有病啊。 “等叶蓝学会手法,明天就给你调。” 把病理说清楚了,谭老先生就让叶蓝给大伯父把脉,他在旁指导,要想进步快,就得现教现学。 叶蓝反复把了一个时辰,把实热的脉象记在心里,又问谭老先生要了一根银针,当晚就开始在自己身上练习了。 她有股狠劲儿,连扎了好几下,每次都有酸麻感,叶蓝不敢松懈,又尝试着行针。 就在她专心练习的时候,突然听到啪嗒一声,是极小的石头子,打在窗户玻璃上的声音。 是谁,在敲她的窗户? 紧接着又是一下。 对方似乎没有恶意,选的都是极小的石子,准头很好,仿佛练过。 叶蓝收起银针,推窗看过去,透过低矮的墙头,一眼就看到了顾建国。 他手里捻着颗小石子儿,正往这边瞄呢,瞧见叶蓝,就扔掉了石子儿,把手拢在嘴边,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