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三千后知后觉变得咬牙切齿,柳郁郁心思败露油然做贼心虚。 两个女人一台戏,搞不好会打起来。 鸠浅看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裴三千,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 女人打架,裙衣纷飞,实在是美景,但鸠浅现在也实在是无心无闲情去消受。 于是,鸠浅咳嗽了一声。 “好啦,这件事不要张扬,柳郁郁你知道就好了。对外不准告诉其他人,做得到吗?”鸠浅对着柳郁郁说道,顺便将裴三千摁在了自己怀里。 “公子在下,奴婢听令。”柳郁郁眼见鸠浅没有怪罪她的意图,大喜于色。 就在这时,裴三千还想跟柳郁郁算一算刚才那一场言语设套的新仇,顺便翻一翻以往柳郁郁骂她浪骚的旧账。 然而,她一口怒气刚刚酝酿好,正欲起身,鸠浅用力地抱住了她。 裴三千起身不得,想要说话,发现嘴巴被鸠浅恶意堵住。 嗯? 这? 裴三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鸠浅,眼睛喷火。 鸠浅不着痕迹地忽略裴三千的眼神剐杀,看向了柳郁郁。 “柳郁郁,你先退下吧。”鸠浅轻声下了逐客令。 “公子?”听到鸠浅让她走,柳郁郁顿时疑问加茫然。 “先退下。”鸠浅点了点头,示意你没有听错。 “公子?我......”柳郁郁想要说什么。 “退下,有什么事情,平安度过赤地千里之后再说。”鸠浅打断了她。 “奴婢......”柳郁郁还不放弃。 “退下。”鸠浅语气变得森寒了一分,严肃而又具有威严。 一般而言,鸠浅几番坚决,柳郁郁这个时候该退下了。 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忽然站起了身,对着鸠浅昂首挺胸,长长地哀求一声。 “公子!!!” 鸠浅眉头一皱,被柳郁郁的柔弱气势惊到。 “七十多年不见,就不能给奴婢一个相伴与您左右的机会吗?”柳郁郁眉目含情,气势逼人,对着鸠浅弱弱地说道。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惊人的话,原来就是这个? 鸠浅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今天公子有要紧事要办,改日再说。” “我不。公子才没有要紧事情呢,今天公子必须给我一个名分。”柳郁郁一听鸠浅的话就知道他在行缓兵之计,哪有什么要紧事? 几十年白日宣-淫,裴三千都松了,还要紧,我才紧呢。 “嗯?名分?你跟我要名分?”鸠浅眯起了眼睛,颇为惊异。 多年没有相交,这柳郁郁脸皮变厚了呀。 “对。公子与我已有肌肤之亲,天下谁不知道我柳郁郁钟情于公子?思念公子七十多年,公子对我视而不见,今日一见岂能不解我相思之恨?”柳郁郁理直气壮,看着鸠浅的眼睛,丝毫不露惧色。 肌肤之亲? 什么时候有了肌肤之亲? 裴三千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看向鸠浅,内心猛地一落。 这个男人,真的跟柳郁郁有一腿了吗? 鸠浅脸色平静如常,挥了挥手,将柳郁郁送出了竹林渡。 柳郁郁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了竹林渡之外,今日再想进去恐怕是毫无可能。 她无奈,抓狂,气愤地跺了跺脚,顿时地动山摇了几下,将天涯海角的人吓得就地瘫坐。 柳郁郁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觉得鸠浅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她这摆明了鸠浅只要给一个眼神,她就能躺在他的身下当一个乖乖撅起身子的乖女人。 谁知,鸠浅还不屑一顾? 是自己不好吗? 柳郁郁内窥外视了一番,觉得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气质出尘,甚至在修为方面还能胜裴三千一筹。 且不用说裴三千还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她想不明白。 只见他伫立竹林渡之外,看了那间小屋一会儿。 一会儿之后,柳郁郁眼神愈发坚定,对着竹林渡中那间小屋,握紧了小手。 “你迟早是我的。” 她说罢冷哼一声,带气而去。 ...... 鸠浅目送柳郁郁离去,有些郁闷。 烦。 鸠浅对于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没什么太好的办法驱赶。 毕竟,现在人族栖息之地就这么一个天涯海角,赶尽就是杀绝。 鸠浅对柳郁郁的无奈还远远没有到要她的性命的地步。 早该直接送出去的,还让她说了一番点火的话。 鸠浅有些后悔,裴三千因为那一句没有道理的话都有些情绪了。 鸠浅看回裴三千,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解除裴三千身上的禁言限制,静静地看着她。 感到自己恢复了正常, 裴三千一把推开鸠浅,直勾勾地看着鸠浅的眼睛。 她娇声质问道:“怎么回事?你和她肌肤之亲什么时候的事?” 裴三千眼中含泪,此时故作坚强,其实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鸠浅看着裴三千这幅佯装倔强的模样,心疼之中含有怜爱,咧开嘴笑了笑。 “自然是没有的事。”鸠浅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她怎么会凭空捏造,无事生非?”裴三千心里喜悦了一分,但是也不敢放松警惕。 “裴三千,她的话说出来的目的就是刺激你的。你瞧瞧你,她都走了,你还耿耿于怀,跟我闹下去就该夫妻不和睦啦,到时候她趁虚而入,你又得哭着求我。”鸠浅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揉了揉裴三千的头。 对于不存在的事情,不能够多作解释。 解释得愈多,便愈有掩饰的痕迹,越描越黑。 裴三千闻言想到了柳郁郁前头说的那一番默默进攻的话,顿时陷入了思索。 一会儿后,她好似想通,黑下了脸。 裴三千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