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占地5亩又 20平方的狂彪说自己委屈? 周潜嗤之以鼻。 但他的言语没对方利落,说是说不过的,此刻大手一挥:“大崽二崽!” 这振臂一呼,立刻召唤来了家门口还未入睡的两只鹅仔,对方啪嗒嗒摇摆着自己海胆似的大屁股冲了过来,而后就听周潜一声令下: “帮我削5根竹子。” 荒原一行,他们一家N口磨练出来难以言喻的默契,说是五根,大崽二崽扁嘴一阵戳戳,在这夜色中就有5根粗壮的竹子倒地。 切口平滑又规整,上头的枝枝杈杈都被敬业的鹅仔一路戳了个溜光水滑。 还没反应过来的狂彪:…… 片刻后,他像是被突然拽掉了五根汗毛:“我们在辩论,你怎么可以直接动手啊?” 周潜心说这个家我能辩得过谁? 他因此言简意赅:“我没动手。” 狂彪:……更气了! 但他满腔悲愤不知如何才能化解,此刻唏嘘半天,只能叹气道:“哎,同是天涯单身汉,今朝相煎何太急?” 这回轮到周潜沉默了。 过了会儿他拧起眉头:“我们不在家,你是不是偷偷进小榆屋子了?不然怎么突然会作诗?” 虽然这个诗东拼西凑,但能被他念出来就很了不起了。 而狂彪更是跳脚:“谁进了谁进了?她那破屋子还没我地盘儿一半大,有什么好进的?当初我不小心长了颗笋,你们还把它直接砍掉了呢,现在又诬赖我进她屋子,我进她屋子干嘛?又没阳光又没风……” “哼!” 竹子感觉受到了侮辱:“这东拼西凑的打油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我以前还会背诗呢,我爸爸教过我的!” 话音落下,他和周潜都傻眼了。 “你爸爸?”周潜惊讶:“教你背诗?” 听起来像是个人,行为也像是个人,可哪个人会教竹子背诗? “我爸爸?”狂彪也喃喃着:“我没变异之前的事记不太清,但我原来是有爸爸的吗?” 啊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