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善一跃跳下了马车,三步走上了台阶,他一脚跨进门槛,折扇一收拱手见礼道:“在下吴善,和卫殊师出同门,久闻楚娘子的美名,叨扰到府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楚兰枝施施然地行了一礼,“见过吴公子。” 卫殊的喉咙干得冒烟,他扯着嗓子交代下去,“我生病这几日,书院就交由吴善来管,他代我教书。“ 楚兰枝见他脸色青白,神色倦怠,气息吐纳急促,听他说话就似生扯着嗓子那般疼,她抬手去探他的额头,烫得一下缩手回来。 “你发烧了?“ 卫殊额头掠过一抹清凉,本就昏沉沉的脑子,稍微醒了神,“无妨,比昨日好了些许。“ 楚兰枝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额头都能烫山芋了,还说自己没事,她从进门的方显手里拿过那几包中药,冷凝了脸色道:“扶他到床榻上躺着。“ 方显不敢怠慢,扶着卫殊往东厢房走去。 楚兰枝请吴善进了堂屋,让岁岁给他倒茶,稍感歉意地说着,“我急着下去煎药,不能陪吴公子多聊,招待不周,还请公子谅解。“ 吴善摇着折扇,劝道:“卫兄身体要紧,楚娘子不必客气,请便。“ 楚兰枝起身去了厨房后,吴善乐得自在,他瞧着眼皮底下的萌团子,仰着圆嘟嘟的脸蛋,一双大眼好奇地打量着他,不由被她给萌翻了,“卫殊是你爹?“ 岁岁听了他们先前的谈话,知道这是代替爹爹的教书先生,施了个见师礼道:“卫岁岁见过吴先生。“ 吴善折扇一抬,扶起她的手,眉眼里扬起了笑意,“岁岁,你还没回答先生的提问。“ 岁岁像学堂上被提问一样拘谨,“卫殊是我爹爹。“ 吴善忽而起了逗弄的心思,“在家里,你爹和你娘谁说了算?” 岁岁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两眼,觉得他好生奇怪,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向来都是我娘亲说了算。“ 吴善了然地点头,难怪卫殊出门在外常把娘子挂在嘴边,原来这厮的在家里这么的没地位,常年被卫殊欺压的郁闷一扫而光,他活络着手腕,抬头就见西边的厢房屋顶破了两个窟窿,“岁岁,你家屋顶破洞了。” 岁岁看了那两个窟窿一眼,撅起嘴说,“爹爹踩坏了我和娘亲的屋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