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钱团子殷勤道:“听闻先生为学堂操劳过度,病倒了,我和宋易就去荷塘摸了些螺蛳和莲藕,拿来给先生补补身体。“ 宋团子应景地打了一个饱嗝。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童,“吴善嘲笑他道:”看来你这教书先生,比起荀老来,还是差了一截。” 吴善和卫殊都是南麓书院荀老先生的弟子,想当年他们的见师礼,不是笔墨纸砚,就是珍贵字画,哪有人敢送这断截残藕、出泥螺蛳的,换作荀老的暴脾气,那就是送上门找打。 “没教好这俩小子,是先生的错,” 卫殊甩锅道:“如今三味书院的先生,不是你么?“ 吴善懒得搭理他,“你少跟我在这里胡扯。“ 钱团子和宋团子站在那里腹诽:嫌弃人不都是背地里悄悄说人坏话么,哪有人当面说的?! 他们当下就想逃进后厨,找师娘给他们撑腰。 钱团子抬了抬手里的莲藕,“先生,我给师娘送藕去。” 宋团子眼见着他开溜了,也提了提手里的篮子,打嗝道:“我给师娘送螺蛳去。” 卫殊见他们进了后厨就没再出来,年年和岁岁也跟进了厨房,他琢磨道:“你拿了几条鲈鱼过来?” 吴善:“三条。” 卫殊摇了摇头,“不够。” “四个团子外加三个大人,三条五斤重的鲈鱼怎么不够吃?“吴善不欲与他争辩,”你不当家,怎知这数怎么算。“ “你见过四个团子排成排坐等着干饭么?” 卫殊看过去一眼,“晚饭你就见到了。” 风卷残云,迟一筷子盘子里就剩了鱼骨头,这种心得体会,卫殊自是不会告诉吴善的,他得经历过才会印象深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