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来一份排面,再上个叫花鸡、粉蒸肉、松鼠鳜鱼,这个枣泥拉糕、炝炒莲白也要一份,最后加个东湖莼菜汤,我们人多,不能干等着,你们紧着点上。” 钱团子点完菜,美滋滋地坐了下来。 苏团子一伸手便拦住了店小二,“这桌菜要得了三百文钱吗?” 店小二琢磨地说:“这位小公子,那得超出这个数。” 苏团子当即板下脸,生硬地说,“去掉两个菜,粉蒸肉和炝炒莲白不上了。” 店小二瞧了眼钱团子,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识趣地吆喝道:“得咧,小的这就给几位爷上菜。” 家丑不可外扬,钱团子等外人走后,和苏团子争了个脸红,“你就差那么几个钱么,非得当着大伙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你花钱大手大脚,头两天点的菜全都超出了预算,”苏团子和他算起了旧账,“我不控一下花销,一两银子根本不够你花,我们才几个人你就点了七个菜,吃不完让你兜着走。” 一个是大财主,一个是守财奴,出钱的没说话,他俩倒是争得起劲了。 楚兰枝得闲地听着他俩斗嘴,等菜一上桌,她率先夹了一筷子鳜鱼,年年、岁岁和宋团子见状,纷纷动了筷子。 一桌人瞧着这俩人吵架,很是下饭。 宋团子:“师娘,这鳜鱼比你做的清蒸鲈鱼差远了。” 岁岁从嘴里拿出一根鱼刺,埋怨道:“它卡我喉,差点吞下去了。” 楚兰枝把一盘子叫花鸡端到岁岁面前,“别吃鱼,你尝尝这个鸡肉。” 岁岁夹了一块鸡肉,嘴里嚼了个渣,她边吃边嘲道:“难怪叫叫花鸡,原来是打发给叫花子吃的。” 楚兰枝:“一个个嘴刁的,看以后谁伺候得了你们。” 岁岁嘴甜地说,“娘亲,我以后养你,你和我一起过。“ 年年听了这话,囫囵吞下了嘴里的饭菜,接连呛咳了两声道,“岁岁,你少在这里和我抢娘亲,大殷朝的例法有规定,娘亲是我的。” “大殷朝的例法规定,“岁岁急了,生怕娘亲让哥哥给抢走了,她哪里知道什么大殷朝的例法,张口胡说道:“娘亲是爹爹的!” 这话一出,楚兰枝夹起的枣泥拉糕停在了半空中。 年年这个死憨憨,埋头在碗里扒饭,嘴上还不停地嫌弃道:“酒楼做的鱼不好吃,难怪爹爹踩点都要回去蹭饭吃,在这里尽花冤枉钱,还吃了一肚子委屈,“他抬头见所有人都望了过来,傻眼了,”怎么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