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不爱读书的几个团子在看了这副书画后,都看出了妙处,不经为之一叹。 年年看向坐于太师椅上的许珏,再三问道:“这画真是你画的?” “不然,你以为是你爹爹画的?”许珏淡笑地嘲讽了卫殊一句。 岁岁不服气道,“我爹爹画的只会比这个更好,你得意什么。” “是么,卫殊?”许珏向后一眼,看着走进屋里来的卫殊,“别耍什么嘴皮子功夫,拿点真本事出来和我过过招。” 四个团子自动地散到两边,给卫殊让出了位置来。 卫殊看着八仙桌上的那副书画,眉心一跳,手指轻轻地点在落款的署名上,抬眼看了过去,“你叫许珏?” 许珏一副拽上天的嚣张模样,嘴角扯出一抹笑来,“早上不和你说了,怎么着,见识到我的厉害后,要改口叫爷爷了?” “我记住你了。”卫殊低头,眼神重又落回画中美人的背影上。 许珏原以为把卫殊激怒了,他便会与自己一较高下,没成想他说完就完了,把自己晾在一边了事。 岂有此理! “卫殊,你给个痛快话,比还是不比?” “书院对门那个老童生你见了没?”卫殊细细地品着这副水墨画,笔墨清润,留白处勾勒出简远的意境,没个十多年的绘画功底,这画出不来。 许珏:“那老翁还是个童生?” “他和岁岁比书法,比不过就跟失心疯似地,整天骂咧咧地蹲在书院门口,数着书院里每天进出的学童,我担心他哪天要是疯了,随便掳走一两个学童怎么办。” 卫殊扫了眼过去,见四个团子被吓住了,脑袋缩到了肩膀上,“只怕是你输了,也来个失心疯,那就罪过了。” 岁岁就知道她爹轻易不会说这么长的话,听听,都等着在后话里骂人呢。 许珏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怒道:“卫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没准失心疯的那一个是你呢?” 卫殊拿起那副书画,冷嗤了一声,“就这个也用得了我出手,莫不是你现在就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