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也不能坏了规矩。” 卫殊低头看她,“我坏了什么规矩?” 楚兰枝较真地和他摊牌道,“以前的规矩是隔三岔五,老人老办法,还是得按原来的规矩办事。” 他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那新人就得按新办法做事。” 她当即反驳道,“你算哪门子的新人?“ “头一次当亲爹,怎么不算新人?“ “你能不能厚道点,还讲不讲理?” 楚兰枝不想就这事和他扯皮下去,她要以绝对强势的手腕,捏爆他的一切邪念。 “娘子,你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好?” 楚兰枝怒了,“我说的是隔三岔五。” 卫殊挑明了话说,“那就是你不讲理,我将近一年又两月不碰你,就按隔三岔五的天数算,你得给我找补回多少天数?” 楚兰枝要是有力气,能一脚把她踹飞到床底下,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要她找补回这种事? 卫殊不敢把她招惹得太过火,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就事论事而已,娘子,我也没让你全找补回来。“ 楚兰枝将被子扯过头顶,背过身去蒙头就睡,再没搭理他。 隔日,楚兰枝就去找了徐希。 她端着碗汤药坐在小矮凳上,硬着头皮一口口地喝下去。 虽说他们是数着日子办事,可这事谁能说得准,总归是不稳妥,喝了避子汤她才能放心。 徐希手里碾磨着药材,看了眼她道:“我记得你最怕喝汤药。” “该喝的药,还是得喝。” 徐希放下碾子,拿过她的手腕,细细地给她把了脉, “放心,没怀上。” 楚兰枝看了眼碗里剩下的汤药,还是憋住气,一口喝了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