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勤切切,好不热情。 南玄除了初时敬了酒。 说了几句场面的客套话。 余下的时间。 便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观舞赏乐,倒也淡然。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得知了南凤仪中毒的消息。 阮红纱高兴的不得了。 几杯酒下肚,面上便飞起一片红霞。 端了杯酒敬给南崇善。 美人娇滴滴的在旁哀怨。 “听闻太子殿下笛音袅袅。” “红纱无福,竟都没有听过。” “不知陛下可曾听过?” 南崇善饮的畅怀。 听完她的话哈哈一笑。 “太子的笛音,确实堪称一绝。” “朕也好几年不曾听过了。” 看了眼正专注看歌舞的南玄。 南崇善唤他一声。 “太子,不若即兴一曲如何?” 南玄急忙起身。 “儿臣今日出门,并未随身携带。” “还是改日吧。” 美人轻轻推搡。 南崇善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不碍。” “朕那里新得了一支玉笛。” “正好赏赐与你。” 说着命人去取了来。 舞乐已停。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里。 南玄自然不会公然违拗南崇善的意思。 躬身接过那温润的玉笛,眸色安然。 自从阮红纱入了宫。 他便再不曾吹笛。 没想到今日,还是因她再奏。 “儿臣恭敬不如从命。” 捡了首应景的春日暖。 南玄徐徐奏来。 只听的人如痴如醉。 阮红纱拾起身前的酒杯。 眼眸里目光闪烁。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样貌上,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少年。 只是他的态度毕恭毕敬。 再不是从前与自己一起时的恣意温柔。 他的目光也再不落到自己身上。 许是喝多了酒。 阮红纱身子软软的,靠着南崇善。 “还是陛下最疼红纱。” “若不是陛下。” “红纱如何能有这般耳福?” “想来太子殿下,也不会为我奏曲。” 南崇善被她哄的开怀。 “怎么会呢?” “太子向来温厚。” “之前只是不凑巧罢了。” “是不是啊?太子?” 南玄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应承。 听着上位两人的笑声。 心里似是被划破了道口子。 碰也疼,不碰也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