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只看重银子,那安妮就跟他们谈钱。 安妮没有直接要回原主这些年给的钱,已经算厚道了。 当然,安妮也知道,就算她替原主“要债”,安家也拿不出那些钱。 再说了,原主背负着安家长女的身份,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往死里逼安家还债! 安霓婷不行,但葛金堂可以啊! 原本,葛金堂还看在安浩亭是个颇有潜力的秀才的份儿上,并没有过分逼迫,还主动交好,对安家各种照顾。 他想得简单,倘或安浩亭能今年高中,他也算提前投资了。 但,安浩亭的落榜,却让葛金堂火热的心冷却下来。 科举之路,何其艰辛啊。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未必能考中秀才。 安浩亭已经是秀才了,勉强跨进了科举的门槛。 但举人则是更大的一道坎,只有跨过去,才能成为人上人。 而秀才到举人的蜕变,无比艰难,远的不提,就是安浩亭的亲老子,也倒在了这个关卡上! 一想到传说中的安父,葛金堂对安浩亭也没了多少期盼。 如果安浩亭跟他亲爹一个德行,到时候,别说什么“投资、回报”了,就是能拿回那两千两银子,都十分困难。 葛金堂是个商人,还是个奸商,他绝不会做赔钱的买卖。 当然,他也油滑,做事总喜欢留点余地。 他想要安家还钱,可又怕逼迫太狠,得罪了人家。 安浩亭不管怎样都是秀才,他一介商贾,有钱是有钱,但在社会地位上,还是不如安浩亭。 再说了,安浩亭也只是一次落榜,再等三年,没准儿就成了。 葛金堂觉得,如果自己不能直接把安浩亭一棍子打死,那就别得罪太狠。 左思右想之下,葛金堂有了主意。 他继续跟安浩亭来往,也像往常一样,给安家送吃的、用的,只是言语间透出“他已年过三十,却还膝下空空”的意思。 他还有意无意间提到了安霓婷,说他倒也不是多钟情于她,而是听闻安家家教好,女儿识字守礼,是难得的新妇人选。 葛金堂的话越来越直白,严氏很快就听懂了葛金堂的意思。 其实,就算葛金堂自己不提,严氏也想过这个法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