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美国人最缺什么。 情感。 如果上帝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美利坚,那么可能不会有耶稣,他怕耶稣会被美国人抓到笼子里展览。 毕竟对于神来说,一梦千年,基督世界最应该感谢的不应该是上帝降下神启,而是他少睡了一会儿。 越缺什么就越在意什么,到最后就会想方设法压制他们,美国各种各样的社区法律,县法律,因为各种原因又自发组成市,上面还有州法律,与其说是自由美利坚,说白了是一种不信任。 他们很敏感。 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代表自己的利益,同时又觉得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所有人都在等待贝里昂的回答,这样的人,真的有吗? 当然有,所以马丁·路德·金在最后一次演讲完之后,就被人枪杀掉了。 十万人送葬,不止是黑人,白人也有很多。 在美国敢于说真话的人都很受尊敬,但是也死得很快。 贝里昂感觉莫名有些烦躁,他站起身来,指了指外面一览无云的天空。 “这片天空干净吗?” 他看着在座的记者们,聚光灯闪烁着,那位收到贝里昂邀请的KPRC女记者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挺干净的,一览无云,贝里昂先生。” “可它下面的这片土地,是肮脏的,对不起女士,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贝里昂俯下身子,鼻尖几乎触碰到这位记者额前的碎发。 “伊丽莎白。” “好的伊丽莎白小姐,你知道亲眼看见老鼠跳进了家里米缸,是什么感觉吗?” 伊丽莎白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没在乡下生活过。”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贝里昂只是点了点头,看向镜头。 “我父亲有一处农场,当老鼠钻进米缸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找到他,打死他,因为我知道我的家人们吃到被老鼠污染的米饭的时候会生病。” 下面有记者不满:“贝里昂先生,请您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贝里昂扫了她一眼,记住了她的胸,像两个气球。 “我的答案是,不怕,不好意思小姐们,请让我说完。” “我在德州与墨西哥漫长的边境线里巡逻,整整七年,就如同有无数只老鼠从我的眼前钻进了家里,我的家是美国,我的家人们,我忍了七年,我不想因为这些老鼠,再让你们生病了。” “好了,我说完了,请开始下一个问题。” 贝里昂又上电视了,卡洛斯很生气。 他躺在一个模特的娇躯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模特小姐是他固定的几位情人之一,尽管脸上意犹未尽,但还是装作无力的样子趴在卡洛斯怀里娇喘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