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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与秦以述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动作却是顿了顿，鼻尖耸动了一下，眼底微暗，眉头皱了起来。

    楚瓷身上的味道有些细微的变化，那淡淡的薄荷味之中好像夹杂着一丝丝的烟味。

    而楚瓷并不抽烟。

    秦以述抿着唇角，将门关上，乖乖的坐到床上去，看着楚瓷拿出棉签，将药瓶拧开，给他上药。

    因为伤口比较深，所以前几天药膏要揉的稍微深一点，那种疼痛让秦以述不由得微微往后缩着脑袋。

    楚瓷另一只手抬起，按住他，不让他往后退，这才是开口，垂着眸子看他，“之前为什么不好好上药？”

    因为要按住他脑袋的关系，她靠的有些太近，身上的气息盈满了鼻尖，声音也仿佛是在耳边。

    让人愉悦的气息之中却是掺杂着一丝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烟草味道。

    是……谁的烟味呢？

    秦以述回过神来，殷红的唇瓣不自觉的瘪了瘪，似乎带着些许疑惑，“不是哥哥说……要给我上药的吗？哥哥在骗我吗？”

    说着说着又是把脑袋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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