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句话把殷立霆问懵了下。 望着远处的天花板,郁清落涣散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如果没有今晚这一出,她也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对这段婚姻是非常认真的,也没觉察他对自己的定位或许只局限在这短暂的婚姻跟本能上。 诚如他所说,他不会出彩礼、也没有婚礼,从头到尾,他都是一种被迫、无奈、无所谓的态度。 郁家要彩礼,她也反感,他拒绝她没觉得不妥,可是他说三年内不会有婚礼的时候,她就像被人从天堂推落了地狱,脑海中浮现地全是他跟祝念卿亲昵的那些画面。 他不是不会办婚礼,只是不想给她吧! 是啊。 江城最风云的权贵殷大少爷,他从不受人威胁,怎么可能在婚姻上就这么容易妥协了? 剃头担子一头热~ 再一次郁清落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原来在她在乎的人心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她掏心掏肺地付出、她自以为是的美好、她割舍不断的情感血缘不过都是笑话,父母可以为钱卖掉她,他一个不爽也可以说丢就丢。 全程,只有她在贪恋、她在不舍。 就像是今晚,如果最后父亲没有妥协,如果当时自己发火了,他是不是真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现在他们还能在这儿说话吗? 那一刹大约也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尴尬、多么的无地自容,她就像只可有可无的宠物狗,再如何努力想挣一个安稳的窝也注定了被主人拿捏、会被人挑来拣去、随时在被丢弃的路上。 一夕,她所有的希冀都幻灭了。 真相很残忍却也痛地她清醒了,身心疲累,郁清落就准备上床休息,擦肩而过之际,她却又被人整个抱住了: “落落,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说好了做戏的吗?” 极力地跟她平视,殷立霆还放缓了嗓音,那小心翼翼、疑惑又紧张模样就差去摸她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做戏?你扪心自问你是做戏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