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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慕芷晴不以为然地道，“但想要恢复，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小妖精忍不住问道。

    “就是我当初告诉了她的那个办法。”

    此话一出，小妖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它可没有忘记之前主人所说的，童子尿七七四十九天。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光是散味怕是就得要花不少时间吧？

    不过仔细想想苏婉柔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对于女子而言，如果那一张脸毁了，就真的没有栖身之所了。

    “这也太可怕了……”

    小妖精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这可当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殷夙明白慕芷晴的意思，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以你现在的处境，苏婉柔伤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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