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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明笑道：“这是乾杀的灵魂能力。”

    狸猫蹙眉，“灵魂能力？”

    “人由身和灵组成。如果一个人缺少灵，他就变得痴呆，顽傻，甚至身死。你们见过那种痴傻不自知的人吧？”

    狸猫和玄翦点点头。

    “与这种相反的，就是灵魂强大的人，灵魂强大的会表现出各种特异之处，比如乾杀这种，他因为灵魂过于强大，所以在母亲身死的时候，将母亲的灵魂变成了自己的守护灵——坤婆，同时，他杀死的其他人，也可以炼化，变成和坤婆一样的存在。”

    “不过像乾杀这种灵魂生来强大的人很少，几百年都不一定出一个，通常灵魂强大的人，也只会表现出过人的智慧，和特殊的气场罢了。”

    狸猫喃喃自语，“形不逢影，影不离形，异心一体，一体八面。原来真相是这样吗？”

    唐明摇着折扇笑了笑，“但被乾杀这种灵魂能力炼化的灵魂非常脆弱，当他被炼化的时候，就会忘却自己被杀了的事实，认为自己还是活人，假如让他认识到自己已经死了，那么他就会消失了，真正死亡。”

    “但坎鼠那么真实，和活人一模一样。如果不知道其中内情，谁会意识到他已经死了的事实呢？”

    狸猫回想刚刚坎鼠的模样，完全没有死人的样子，身子被光照到，脚下也有影子，这么真实，彷佛还活着，如果不清楚乾杀的灵魂能力，没人会知道坎鼠已经真正死亡。

    玄翦忽然问道：“公子，你为何会知晓乾杀的能力呢？”

    而且好像早就在布置一般，连自己要吸收乾杀能力这种事情都好像预料到了。

    唐明道：“公子我想知道就知道了。”

    玄翦：“……”

    玄翦沉默，看着唐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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