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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神，希望你以后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

    米娅幸灾乐祸的想。

    “米娅特助，和九神很熟吗？”

    听着她的语气，陆清然觉得她和九神应该是熟识。

    果不其然，她点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下一秒，陆清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问道：“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

    他的语气特别迟疑，神色有些微妙，像是问了什么特别难以启齿的事。

    米娅没有注意到这点，说：“问吧。”

    “……那个，请问，九神真的是……人妖吗？”

    “……”

    空气顿时死寂。

    啪嚓——

    椅子腿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突兀。

    扑通——

    米娅毫不意外地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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