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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

    “说吧，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们是真心相爱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

    “昨晚上，成了还是没成？”

    一句接着一句。

    问出这些话的，是精通审讯的娘娘，气场全开，眼神锐利。

    甘霖恍惚间，总觉得这位娘娘的下一句会是：

    “你接下来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她也好想回答一句：

    “呐，madam啊，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甘霖没吭声，瞥了一眼燕初，眼神示意让他来回答。

    燕初接收到了甘霖的眼神。

    他顿了顿，说道：

    “臣不敢妄言。”

    娘娘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你说，尽管说！不碍事的！”

    “……”

    燕初沉默一会儿，还是那一句：

    “臣不敢妄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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