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南焦国废王后案24-《以言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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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见那金簪在一个黑市女子的手上,细细看去,和先王后的金簪很像。

    奴一定要问清楚,金簪到底是从何而来?

    “这是...什么意思?”国主看完遗书已经忍不住颤抖,对太后歇斯底里地质问道,“母后!当时您在场?信上所说的官兵是谁?!是谁害死了小秋?!!”

    “!”太后不知道信上说了些什么,但还是经不住浑身一颤,她试图平稳过快的呼吸道,“一个奴婢的说辞,国主怎能当真?!”

    “啊——”国主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将眼前桌案上的一应事物全数打落在地,发出一阵尖锐的破碎声!

    “奴婢的话不能当真!益安王妃的话不能当真!”他步步紧逼,撕心裂肺地诘问,“那母后的话,孤就该当真吗?!这些密文布条是从您的密室中发现的!这只金簪也是!吕夏王的幼子也确实少了一条手臂!母后还想让孩儿相信什么?!”

    “不...不是的...”太后见到如此疯狂的儿子,已经吓得快说不出话来,“母后...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为了你...”

    “孤不需要!”国主再次大喊道,“为了孤好,你可以对小秋见死不救!为了孤好,你可以砍下幼子的手臂!只要是为了孤好,您可以昧着良心,做尽惨绝人寰之事!然后再对孤说,一切都是为了孤好!!孤才是那个罪人!!!”说到这,他才缓了一口气,冷冷道,“母后永远都有理由,母后从来就不是最终的坏人...是孤...是孤无能...是孤懦弱,是孤不配做这个国主...才要母后事事为孤...可以无恶不作...”

    “国主...”铂王后从未见过如此疯魔般的丈夫,“国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母后她...”

    “铂儿...母后只有面对你,才像一个人...”国主摇着头道,“因为你是中原的公主...可是其他人,还有孤的小秋...在她看来,连蝼蚁都不如...”

    “国主,你怎么能这样说母后?!”太后欲掌控主动权,“没有哀家的这些雷霆手段,我们能安安稳稳地活到今日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些都是必要的牺牲...”

    “必要的牺牲?!”国主简直不敢相信,觉得自己的母亲真的没救了,“你原本可以救小秋,你原本可以不用砍掉幼子一条手臂,大局依旧不会改变!!”

    “不...”太后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言漠看着一切,有些犹豫,其实,她觉得事实还要更深一点,可是,国主与太后已经势不两立...而真相可能会让国主更痛苦...

    扼花任务到底是什么?

    与其他女兵死亡后的详细记载不同,扼花任务中的云,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死字,没有任何其他记录,言漠怀疑这份记录的完整性与真实性。

    “国主..”太后想换一脸的和颜悦色却笑得有些僵硬,她拉着儿子的双手,乞求道,“你说得对,这些确实是可以避免的,以后,母后一定注意...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它了好吗?如今你和铂儿和和美美,那就是上天赐予的缘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罢...”

    言漠默默看着,觉得太后真是可怜人,仗着自己手握一方大权,可以做尽坏事,却换不得亲生儿子的关怀...

    为了这个儿子,太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太后,扼花任务到底是什么?”

    “!!!”经言漠一问,太后原本乞求的姿态瞬间瓦解,转为一种惊怖!她好似看地狱鬼神般看向言漠,“...什么扼花任务...子虚乌有!”

    面对国主惊骇的询问眼神,言漠深吸了一口气,阖眼挣扎了一下才继续道:“黑成王逼宫当日,女兵云完成扼花任务,并死亡。”

    “益安王妃,你到底想说什么...”国主有种不好的预感...

    “信上说,当时欧嬷嬷躲在假山底部,透过小洞看外面...”言漠解释道,“往往这种时候,只能看到外面的一部分,越往高越看不到...

    所以,欧嬷嬷才用靴子来判断来往的是何人。其实,她能看到的人未必是全貌,也许只有身形轮廓。而黑成王闯入宫殿,是有兵力拥护的,哪怕只听话语声音也可以判断是他来了...

    当年,太后想要利用先王后诱敌深入,应该在秋实殿寝宫安排了不少兵力。如此部署下,若不是敌军冲入,谁人可以随意进出寝殿?而欧嬷嬷是先看到靴子官兵进入,后才看到黑成王带兵前来...”

    国主越听越站不住了:“你的意思是...那个靴子官兵是母后事先...”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不...不会的...”

    “国主!你别听她胡说!”太后忽然从混乱和惊恐中反应过来,嘶喊道,“那当然是黑成王的人!军靴和狼皮腰带,就是黑成王兵力的穿着打扮!!”

    殿内随着声没,骤然陷入死寂...所有人都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闵洋太后...

    言漠:“面对众多敌军,黑成王的这位官兵胆子真大,竟敢一人独闯先王后的寝宫。”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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