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说不过她,还骂起她。 她轻哼一声,“我看某人的脾气,也差不多。” “你还知晓我生气。你若觉着你真有本事,万事无需靠人,又何必将我牵连进去,叫那赵厚索性将你送去大理寺岂不畅快!” 这话李宴不认:“世子,你搞清楚,是你非要在人前为我辩护,我有无求你,你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说那刺客也曾刺杀于你,是我将刀架在你脖子上,叫你说的?” “你!” 崔廷衍不是说不过她。 是被她气了个半死。 他为何会为她辩护,她真心不明白? 冷冷甩了袖子,背过了身去,不再去看她这张揣着明白装糊涂惹人生气的脸。 双手背在身后,留给李宴一个背影。 光是瞧个背影,都能看出他滔天的气性。 他沉闷冷然的话,在室内回响。 “你既觉着无有牵连我,那当初为何要来招惹我。几月前,是谁当着荀王众人的面,对着众人说,你只心效于我,唯我马首是瞻,愿入住我府为幕僚,长此奉我座下。这话,是我拿刀逼着你脖子,叫你说的?” 李宴愣了。 她…… 她是说过这个话。 可那时。 那时情形不一样。 李宴狠狠撇过了脸去,一张作白的脸,染了些羞愧之色。 好半天,憋着话,什么也没憋出。 唉! 怪她生了这张嘴。 今日是说不通了。 要不,先,溜? “世子,我伤很有些重,该回府休养了,待我休养后,我自会去寻你。此事,我定给你个交代,告辞!” 李宴一溜烟的推开门溜了。 走的飞快。 门外护卫说郡主等着召见她,她摆摆手,径直就出了府。 厢房内,半边门大开,有风吹进来。 崔廷衍好半晌才转过身来,从门里望外头,她早已走远。 室内空荡。 地上她甩作一旁的木钗和束带,都孤零零地搁置着。 他弯了身,将两样东西都捡起来,捏着发带,原地发怔了好一会儿,才出了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