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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

    在停顿了足足两分钟左右，石大力还是将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

    从安北到京市，关于这个家伙的神秘，石老师可谓是深有体会。

    以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太弱小，面对莫然始终绝对没有底气，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问清楚了。

    有些事情，总是要弄明白才行。

    “我是谁？我是莫然啊，莫雨晴的父亲。”

    微微一笑，似乎是有些意外石大力的问题，但是莫然跟着出声，却是完全放松。

    “莫雨晴的父亲？看起来是这样，不过是真的吗？我在安北市的那个老院子里面，看到了一具尸体……”

    至于说石大力，却是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而是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

    同时，他的眼睛始终在盯着莫然。

    “什么尸体？”

    这一次，莫然显然是有些惊愕，气息也是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那具尸体跟你长得一样，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

    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意思，石大力继续询问。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一定是你看错了。”

    摇着头，莫然否认。

    但是凭着一种直觉，石大力知道他在撒谎，事情根本不是他此刻口中说的这样。

    “但愿是我看错了，那我再问你，你跟照片里面那个叫做萧的男人，还有美洲摩斯大学的洛佩斯教授，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我的父亲？”

    说到最后，石大力有些激动和紧张。

    尤其是提及自己父亲的时候，他甚至是有些害怕。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那个答案搞不好会让人觉得可怕。

    跟着，莫然沉默了。

    而这种沉默，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左右。

    等到他再度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没了笑容。

    “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的东西……不过你的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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