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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石大力从此刻的莫然脸上，看到了一丝黯淡。

    这种情绪来的非常突然，让石老师甚至于都有点猝不及防。

    “你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些照片？”

    不过，石大力当然不会仅凭一句话就相信莫然，毕竟这个家伙已经欺骗了自己太多，而且此刻的这句话怎么听都是假话。

    “你说的那些照片，我或许可以猜到，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照片是哪里来的，又是为什么存在？”

    继续，莫然出声。

    “什么意思？”

    有种很古怪的感觉，石大力双拳下意识握紧。

    跟着，莫然再度沉默。

    “过去的很多事情，我脑子里面的碎片都是零乱的，我只记得自己从海里面爬出来的时候，差一点就死了，关于从前的事情，好像在我脑子里面被一扇门锁起来了，哪怕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够追寻到一些，而且那些东西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显然是经过了认真的决断，最终莫然将这样一番话说出来。

    这个结果，让石大力完全没有想到，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居然会是这样！

    “从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关于那个萧，也关于……我父亲？”

    迫切的声音响起，明明好像真相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这种捉摸不到的感觉，却让石大力异常的难受。

    “只是一些片段，事实上你困扰的这些，也都是我在努力追寻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

    莫然的神情平静，那双眼睛之中好像藏着难以想象的隐秘。

    “等一等，大海……阿波罗号？”

    突然，好像脑海之中一些很久远的东西闪现出来，石大力突然想到。

    “你也知道阿波罗号？”

    神色之中闪过了一丝惊疑，莫然有些意外。

    “按照当年的记载，洛佩斯曾经乘坐阿波罗号出海，之后只有他一个人生还，但是显然你还活着！”

    这些事情，之前的时候石大力都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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