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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他又恢复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仿佛真的在询问江毅的意见。

    江毅还是不甘心：“莫先生……”

    “嘘。”

    莫忘归突然将手枪上下移动，对准了他的嘴，他放柔嗓音，一本正经的好奇：

    “你说……子弹射进嘴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先打穿舌头，再打穿喉咙壁，我很好奇，舌头上破了一个洞，人究竟还能不能开口说话……”

    他盯着江毅的嘴，颇有实验一番的兴趣。

    江毅额头滑下一抹冷汗，脸部肌肉微微抽筋。

    妈的，这就是个疯子……

    别人或许不敢，但是他知道，莫忘归一定敢，作为亚洲最大的军火商，他手下的人命数不胜数。

    “真听话。”

    莫忘归用枪拍了几下江毅的脸，发出重重的“啪啪”声，动作极具侮辱性。

    江毅努力让自己冷静：“莫先生，你今天若是开了枪，那你绝对走不出这里……”

    他抬头指了指莫忘归身后的保镖，一排排保镖拿着手枪，对准莫忘归全身的各处要害。

    “砰。”

    没有任何征兆的，莫忘归朝着江毅的左小腿开了一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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