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似燕陵那般华丽厚重,淮州的城楼有着属于它自己的沧桑。 淮州城楼大开,城楼下支了两张桌子,这些日子陆陆续续有逃荒的人到淮州来,两张桌子都坐着人,两个文书一人登记,一人给他们办新的户籍。 城门两侧站着身着铠甲的守卫,手里皆拿着武器,防止有人插队或者强闯导致队伍里出现骚乱。 桌子往前排了不少人,来福与阿顺下来车,一人牵着一辆马车跟在后面一起排队。 队伍排得老长,入目皆是面黄肌瘦的人群,有些拖家带口的则是聚在一起,但是无一例外,他们的表情皆是疲倦不堪。 好在桌子上的人办事效率高,虽然队伍长,他们也没等的太久,等来福与阿顺牵着马走到面前时,两个文书瞧见他们这一行人的装扮,还有那身后的马车面露讶异,怪异的朝他们问了一句。 “你们也是逃荒的?” 来福摇了摇头,“非也,我们一行人是燕陵来的,往淮州云县去。” “你们是燕陵来的?”两个文书看了看他们身后的马车,仿佛在看两个傻子,“你们放着燕陵不待,来淮州作什么?那马车里坐的什么人?” 林清风几人听见声音闻声下车,一行十个人当下围着桌子站的满满当当,这拖家带口的模样叫两个文书更琢磨不透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