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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瓣动了动，怔怔问了句：“陈医生，你说殷医生能救得了芬芬和孩子吗？”

    陈权沉默着没有回答，轻声叹息。

    叶波头靠着门，轻声呜咽……

    ……

    “芳姐，你帮我把这药粉化在水里。”殷音将药粉递给陈芳，另一只手搭在陈芬冰凉的手腕上。

    掰开陈芬几乎要阖上的眼睛查看，又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端着药水过来的陈芳冷不丁看到那一滩血，顿在原地，更咽出声：“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殷音，怎么办……”

    “还有救，芳姐，你现在帮我将水给她喂下去……”

    殷音要做的事情不多，却不容易。

    给陈芬止血，唤醒她，正胎位，接生……

    ……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外，叶波靠着门，屋内没有丝毫动静，他一动不动，泪水都停止了，仿佛被抽了魂般，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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