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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西抿了抿小嘴，低低道：“会脏。”自己脱，轮椅会脏。

    杨丽娟笑了，嘲讽：“你都能自己把屎拉在裤子上，还会嫌脏？快点，不然等下你自己洗。”

    顾西西迟疑了一会，点头。他今年四岁，因着在孤儿院的缘故，比较早熟，自理能力也比较强，但因着是残疾人的缘故，很多时候还是不方便。

    他将上衣一一脱下，小手又放在裤子上。

    他坐在轮椅上，没办法站起来，脱裤子并不是很方便。

    他一点点缓缓挪动着屁股，慢慢将裤子往下拉......

    裤子里侧有一些黄色的东西，散发着异味。

    因为还坐在轮椅上的缘故，有部分已经沾到了上面。

    顾西西看着那点点黄色的东西，头越发地低，脸颊早已经发红，明显很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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