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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闻言一喜，连忙应道：“是。”

    等人出去之后，祁渊缓缓的握紧了拳头。

    慢慢的来吧，先从她的朋友开始，一点点的习惯，说不定到最后，他对她动手的时候都不会心软。

    半个月后，西秦帝师离世的消息传到了大燕皇宫，戚卿苒正在熬药，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药罐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娘娘？”

    白芷担忧的看着她。

    “消息当真吗？”

    戚卿苒的声音有些更咽：“姬蘅呢？她怎么样？”

    “听说，女帝痛苦不已，已经多日没有早朝了。”

    白芷说着心里也有些难受。

    之前姬蘅来大燕皇宫住过一段时间，彼此之间也有些情分。

    “是谁做的？祁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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