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棒梗儿啊,你在里面可得老实点儿啊!可不能在里面去耍横了。”贾张氏了解一点情况,哭着劝说。 “能不老实嘛!”许大茂既是无奈,想起来又是气恼。 屋子里的大人、孩子都是哭啼啼,他呆得厌烦:“秦淮茹,得了,我回去了。” 好歹也要感谢一下许大茂的大度,秦淮茹推了一下贾梗:“棒梗儿,还不说‘谢谢’!” 贾梗站起身来,嗫嚅着说:“谢谢,” “得了,得了,别为难了。”许大茂摆摆手,扫视了一下这家人,叹口气走了出去。 秦淮茹送出门外,两人站在夜色中,都觉得没什么话可说。 夜风有点凉,许大茂打了个寒颤:“淮如,你回去吧。” 点点头,秦淮茹刚要回去,再问他:“你该上班了吧?” 头上的白色网兜已经摘掉,伤口处也已拆了线。许大茂摸了摸脑袋,笑了:“玛的那个破网兜让人这么惦记。早就好了,放心吧!” 松了口气,秦淮茹又觉得有点失落:不用再忍着腻烦去给许大茂做家务,但是也就不能公开从他那里拿回来一点小实惠。 现在,何雨柱与娄晓娥打得火热,肯定没有“剩菜”留给秦家人。 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又都亏嘴,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只能咽口唾沫忍了。 寒凉的夜风,把秦淮茹的鬓发吹得凌乱。许大茂的心里,忽然生出一阵与她同感的凄凉。 爽快地离了婚,他本以为可以藉此快速升职。但没想到,无论是刘海中组长,还是李和时主任,对于接受他的礼物与谄媚是心安理得。但对于他想要多做贡献的愿望,却并不配合。 而且,他在暗地里调查刘海中眯了娄家财物的事,也很不顺利。 眯了,这是许大茂想当然认定的。可这事并不好查;娄家肯定不敢公开财物明细;一起去的人,也许会和刘海中沆瀣一气,也许根本就察觉不到刘海中的小动作。 这需要许大茂再进行细致的工作,才能水落石出。 总之,许大茂面对秦淮茹,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是一定的。 叹口气,他安慰着说:“得了,别为吃细粮的事儿太着急。谁也不可能顿顿细粮,你也别太宠着孩子。” 见秦淮茹不悦,他只好补充说明:“棒梗儿不是每礼拜回来一次吗?就冲着你给我打扫屋子,别的不说,供他吃几个白馒头,我还是能做得到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