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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玄淮轻笑：“好像是有点。”

    砚灵兮哼哼，可恶啊，她竟然也有碍眼的一天！

    “那咱们走吧。”砚灵兮戳了戳莫玄淮的手背。

    不过沈月容和顾言生显然还没有忘乎所以，所以他们一动就发现了。

    “灵兮，我能保持这个状态多久？可以一直看到他吗？”

    砚灵兮：“可以的。”

    沈月容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害吧？”

    “没有，小事一桩。”

    沈月容这才放心。

    砚灵兮和莫玄淮要离开，沈月容也没有多留他们，现在她也没有心思招待客人。

    离开后，砚灵兮说：“希望奶奶不要留有遗憾。”

    诚如沈月容自己所说，她没有多少日子了。

    一方面是忧思过度；另一方面则是，顾言生虽说是兵，却终究是鬼，身上的鬼气到底是影响到了沈月容。

    在人生的尽头，想必有顾言生陪着，奶奶不会有太多痛苦。

    两人回了家。

    晚饭时间，砚灵兮足足吃了两碗拌面，吃的嘴巴糊了一圈酱汁。

    莫玄淮抽纸给她擦了擦，笑着问道：“心情这么好？”

    “嗯呢。”砚灵兮点头。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这不值得好心情吗？

    明显知道她在想什么，莫玄淮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吃太饱，晚上会不舒服。”

    砚灵兮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散步消食就好了。”

    砚灵兮吃了片消食片，和莫玄淮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有点累了。

    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莫玄淮收拾好东西，过来一看，睡得香喷喷。

    他蹲下去，轻轻摸了摸砚灵兮的脸，出神地看了许久，然后把人抱到房间里去，轻声道：“晚安。”

    莫玄淮轻手轻脚地关上灯，退了出去，没有看到黑暗之中砚灵兮忽然皱起的眉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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