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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啥子？”虽然已经制止了秦羽，朱秀秀的一张俏脸还是蓦地一红，“你在笑什么呢？”

    “我在笑你的那个发音，很准确的一个发音。”秦羽说话时，又重复了一下那个发音，“嫑！”

    朱秀秀一听，再也克制不住，兀自就笑得前仰后合起来。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秦大夫，你这个人的幽默细胞，幽默因子，真是太多了呢！”

    “是么，男人不搞笑，不会有人要。”秦羽顺口来了一句。朱秀秀一听，就接了一句，接话时的声音不高，“那，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我没有人要，就是因为不够幽默？”

    “可以这么说吧。”秦羽想都没想，就接了下去。朱秀秀听了，一张俏脸就更加地涨红了。秦羽道，“嫑多想，美女。”

    朱秀秀再次地笑得前仰后合起来。前面好几排的乘客们，第一次听到女生的娇笑，还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一回，在一分钟内又一次地听到，他们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于是，纷纷地回过头来。飞机上的安保人员，也走了过来。他是一个个子高大的帅小伙，起初是准备过问一下他俩的座位的。

    在看到空乘人员的眼色后，他选择了沉默。两个人的聊天，也渐渐地开始了。起初，两人聊的是当年的作家收入排行榜，渐渐地就聊到了斡罗斯文学。

    在得出相应的结论前，秦羽沉默了良久。朱秀秀才不管那些，她兀自激动地演说着，好像斡罗斯就是她的家一般：“我老师说了，当你读完一百部大部头的，一流的长篇巨制后，会惊讶地发现，有三分之一都是斡罗斯文学。”

    这个结论，秦羽很早就得出来了。那时节，飞机正在万米的高空运行，时不时，还会看到地面的万家灯火和万顷波涛。

    波光粼粼，都映照在一片的灯光下。他俩一直同坐了近两个小时，才在朱秀秀非要上厕所时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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