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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作孽……”刚说到这里，老太婆就感到心口的位置堵得慌。她赶紧坐了下来，脸色苍白地说，“大丫头，你气到老娘了。啊呀，我快要，死了……”

    说完，就白眼一翻，真的是背过气去了。木兰立马就吓得不行，秦羽将秦递给她，她也忘了接。

    秦羽无奈，只得将秦放在了沙发上。莫愁一看，就接了过去。秦羽走过去，先翻看了老太婆的眼睑，又摸了她的脉搏。

    “背过气去了。”他的结论，及时而准确。

    “那，要怎么办呢？”木兰一听，不是什么新鲜的毛病，只是很紧急而已，也就放了大部分的心。

    “没关系，我给她掐掐人中，她就恢复过来了。”秦羽说着话，就开始了行动。结果，一掐人中，老太婆就哇地吐了一口气，醒转过来了。

    “啊呀，哎呀呀——”老太婆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唱上了！还唱得是正统的京剧《锁麟囊》，“我走出院门去观一景……”

    不是小旦，分明是老生。这种声音，莫愁姐妹俩之前也是没有见过的。今天一见，二人也是大吃一惊：“老妈，老妈……”

    木兰先自叫了几声，莫愁也加入起来了。秦羽一抬手，二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要声张，我怀疑她现在是一口痰堵住了心窍……”

    “像中举的范进那样的么？”莫愁幽幽地问了一句，见秦羽点了个头，她长叹一声，“哎——”

    美人的慨叹，听起来十分的幽怨，苍凉。秦羽看木兰正俯身去拍秦，就顺便地抱了莫愁的蛮腰一下。

    莫愁没办法回头，也没有抗拒，只是用手回拍了秦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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