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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先生一看，立即就生气了：“怎么了，秦大夫，嫌弃我老头子给得少么？”于是，他又一伸手，秦羽立马把冯艳的那一个接过来了。

    “不少，不少了呢，顾先生！”秦羽道。他的今天，也算是高兴得很。

    顾先生离开后，他刻意地回到了店里。那时，冯艳正在开下班会。秦羽没有打搅她，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经典的画面。

    冯艳，正在打开顾先生的红包，按人头地发放里面的殴元。不少的店员，一看到殴元，都瞪大了眼睛。

    秦羽在心里叹了口气：难怪冯艳之前的工作，能推行得那么顺利。看来，有些东西，真的不是能够学来的。

    至少，在张夔那里，大概就不会有。他笼络人的方式，完全是在拿老板的钱，做自己的事。

    冯艳，这个年轻的女生，如果放在隋唐之季，大概又是一个平阳公主了！秦羽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原地，默默地看着冯艳。

    殴元是很快地就发放完毕了。不过，大家随即地一对视，就又发现了问题：如果单独地去兑换，怕是不够一定的限额，人家银行不予兑换。

    想了一想，大家就又将钱交到了冯艳的手里，叫她帮忙去兑换成华夏币。“其实，也不要钱，只要发到手机里就行了。”

    有的人开始提议。冯艳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个头，她这么做可是一个仪式，同甘共苦的意思。

    这样做，跟直接兑换成华夏币，发到员工们的手中，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几个人，至少有几个原来张夔的老部下，是把心立马就交到了她这里的。

    秦羽本来是想这么做的。冯艳做过了，他再去做，就有些个画蛇添足的嫌疑了。于是，他默默地退了出去，回家陪孩子去了。

    冯艳还是回到了秦羽的家里去住。回去之后，对于这件事，她提都没提。秦羽夜晚跟蒂玛说起来时，蒂玛也是佩服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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