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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破费呢。”顾先生接着说，“在我八十八年的人生经历中，很少有快乐的时候。我娶妻生子，再含饴弄孙，都是为了我自己的放松。可是，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下人给每个人都端上了饮料。点心也是现成的，每一种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比方说巴旦木，比方说松子。

    秦羽大致地估算了一下，顾先生客厅桌子上的饮料加上点心，总价随随便便也有七八万块钱左右。

    这还只是消耗品的价值。如果算上器皿的话，少说也有五十万左右了！

    蒂玛母子坐了下来，冯艳也坐了下来。这时节，大家的心情，也在慢慢地高涨起来。

    “要不，给秦大夫来一杯威士忌吧。”顾先生道，“我也要来一杯。”

    “威士忌？”秦羽喝过那种东西，甜甜的有些个辣。味道是很美，只是不敢多喝。

    “啊，威士忌秦大夫不喜欢么？”顾先生现在，是敏感得可以，“那，就给秦大夫来一杯白兰地吧？”

    “啊，啊，不要了吧。”秦羽的声音，蓦然间就低沉了下来。他知道，再去推辞的话，估计下一次，就要给他来人头狮或者人头马了！

    白兰地端了上来，秦羽象征性地尝试了一口，味道果然浓烈得可以。他不禁赞叹了起来：“好，好酒啊。”

    “时间也不算太久，也就是八三年的吧。”顾先生道，“到今年，也就三十七八年的时间了。”

    两个女眷一听，顿时就吓了一大跳。随便的一瓶酒，估计都要价值两三万的样子。冯艳在蒂玛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声：“好吧，今天的花费，估计随随便便也要一二十万吧。”

    “甚至都不止。”蒂玛虽然不怎么出入这些个高档酒席，但估算的能力她还是有的。

    她跟冯艳的关系，就差在这一层上了。冯艳是经理人，她是老板娘，对于钱她似乎更敏感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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