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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沮丧的是，这种东西当然也是没有的。她叹了口气，一Pi股坐在了原地。

    秦羽在她的叹息中苏醒过来，一看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方，内急了不是？”

    “嗯。”方桂林在阁楼上的黑暗里脸色一红，“怎么办，都快要憋不住了。”

    “这个简单。”秦羽一指阁楼上的那些个挂着的葫芦，“这，就是他们的夜壶。”

    “哦。”方桂林的第一感觉，是终于可以释放了。可是，当她摸到那些个西瓜一般的东西时，就又濒临绝望了，“秦，这些个东西，你们男生可以用。我们女生……”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再说，咱们只要用了今晚，明天早上给他们丢掉，不就是了么？”秦羽道。

    方桂林一听，也就不再抗议了。她知道，秦羽的话，都是千真百实的真理。如果再次错过这个，那就只能跑到阁楼的栏杆那里去现场直播天气预报了！

    看方桂林还在那里犹豫，秦羽取下了一只空葫芦，先行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方桂林见状，也就不再发呆。

    她亦步亦趋，如法炮制了一番。末了，她又将葫芦封了起来，还挂在墙上。秦羽在黑暗中笑了起来：“怎么，方，你明天早上，还想就这样不管不问一走了之么？”

    “是你说的话。”方桂林说着话，就爬到了秦羽的身边，“秦，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言下之意，之前不能的事情，现在已经成为可能了。秦羽无语，他只是象征性地翻了个身，给了她一个宽阔的脊梁。

    方桂林一生气，对着那个宽阔的脊梁就狂擂起来！咚咚咚，像是擂响了一面战鼓！

    秦羽不觉地笑了出来：“方，半夜三更的，你这是要出征还是咋的？”方桂林噗哧一笑，“呆头鹅，你说我要咋的？”

    “……”秦羽正准备说话，已经是被方桂林丰腴的嘴唇给堵住了。两个人也不再说话，苗疆后半夜的天空，也因此变得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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