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否则就是违背先帝遗愿。 这里的手段,就包括刺杀、或者搜寻黑料。 但喜亲王明显已经犯忌讳了啊,还和他讲什么道理……苏牧呵呵地干笑。 清官难断家务事。 王鹤压着声音急促地低吼:“可若是喜亲王危害天下人呢?陛下依旧不愿走暗棋吗!” 什么意思?苏牧眼睛眯了眯,心里一咯噔,这是我能听的吗?知道的太多会被灭口的吧…… 竖起来了耳朵。 就见烈安澜神情变得凝重,阴沉地寒声警告:“想好了说话。构陷皇室宗亲,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是王鹤明显已经横下来了心,枯瘦的脖子上血管暴起,孤注一掷地沙哑道: “地支午查出消息,两年前,中州姥川大旱时,喜亲王曾从那里迁走过六个村子共计过两千人!” 烈安澜皱眉:“四皇兄自有封地。从灾区迁人回自己的封地,难道有什么不妥的吗?” 王鹤抬眼看烈安澜,抛出消息:“那六个村的人,并没有被送到安平郡。” 安平郡,就是喜亲王的封地。 又是喜又是安平,老皇帝生前对这个儿子很宠爱啊……苏牧默默记下这个关系。 烈安澜脸色越发严肃,凝重地说:“那他们去了哪?” 迁个把村落这种事太小,不可能让女帝从头关注到尾。 她知道有这事,但最终的结果,并没有过问。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和蛮子们打仗。 没想到一阵突兀的死寂之后,王鹤摇了摇头,回答:“不知……午的调查就此中断。” “不知?”烈安澜的语调抬高,大有一副你是在逗我的愤怒。 “你可知就凭这一句不知,已经够朕摘你的脑袋!” 王鹤再跪拜了一记,毕恭毕敬地回答: “草民当时并未有察觉不妥,直到丑回禀没有在安平郡见到迁徙的队伍,才发现不对。 “后来,草民派人沿途调查,在一处老山口,找到了被焚毁的村民行李。” 似是为了加强可信度,他又补充说:“午记忆过人,认出来丑带回来的些许残骸,正是大黄村宗祠供着的祖先牌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