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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判断与林晞初步的分析不谋而合。这种技术上的高度默契，在此刻显得尤为动人。林晞拿起对讲机：“收到。注意安全，控制车速。”

    第二次测试，顾深屿稍微调整了策略，车辆稳稳地通过了测试点，数据完美。当他驾驶车辆缓缓驶回出发点，推开车门下车时，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明亮而锐利，像刚刚完成一次成功狩猎的豹子。

    他摘下头盔，径直走向林晞，无视周围其他工作人员，目光直直地锁住她：“怎么样？”

    这句“怎么样”，问的是数据，但林晞却从他眼中读出了更多。她点点头，压下加速的心跳：“数据完美。你的判断很准。”

    “那就好。”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接过助手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然后，他很自然地抬手，用指尖轻轻擦过林晞脸颊旁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点灰尘。

    这个动作自然无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亲昵。周围几个年轻工程师互相交换了眼神，露出了然的笑意。林晞的脸颊瞬间飞红，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用眼神制止。那眼神在说：怕什么？他们迟早会知道。

    测试圆满结束。团队开始收拾设备。顾深屿对助理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走到林晞身边：“走吧，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这一次，他没有用“据说”，而是直接说“我已经订好了”，带着一种笃定的、属于伴侣般的熟稔。

    那家私房菜馆果然环境清幽，格调高雅。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外是庭院里精心打理过的竹石景观。气氛与测试场的紧张刺激截然不同，变得舒缓而暧昧。

    点完菜，服务员退下。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静下来，之前被刻意压抑的、关系转变后的微妙感瞬间弥漫开来。

    顾深屿替她倒上茶水，动作优雅。他看着她，目光不再带有工作中的锐利，而是恢复了那种深沉的、专注的温和：“现在，感觉真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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