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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明白……”

    胡海波脸颊上充斥着崇敬、震惊、激动、肃然……说不出的复杂，而只是短短几句话，他的额头已经浮现一层细汗，且随之滴落。

    在他说话期间，场内四周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极其沉重的压抑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所有人的胸口。

    随着胡海波每一次应声，宇谷的身形便颤抖几分，冷汗淋漓。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一查到底，零容忍！”

    胡海波的声音如同催命符，扑通扑通两声，王海和马永昌顿时瘫软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有所怀疑抱有侥幸的话，那么此时此刻胡海波的表现已经彻底让他们跌入了深渊。

    是他！

    是那个人！

    恐惧。

    悔恨。

    无数个念头纷纷扰扰充斥着脑海中，形成一片忽近忽远飘渺的声音，亦如同他们不断下沉的心。

    这不是真的。

    这是一个噩梦。

    感觉胡海波随意扫来的冷漠眼神，他们两个恨不得拔腿就跑。

    可是，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便被抽干了，双腿更是沉重仿似没有了知觉。

    只有恐惧，在不停的蔓延，充斥全身。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有些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小的冲突，为什么发展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知道。

    想不通。

    但他们却比谁都清楚，自己完了，彻底完了，这一次，没有人能救自己。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西区局长郭明。

    “郭局长，你确定要插手吗？”

    “他们一个是财团大少，一个是国家官员，郭局长，我既然敢动手，而且又没离开，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插手吗？”

    这一刻，他想起最初缉拿王五，对方说出的那些话，也记起了当时他嘴角那一抹隐藏着讥诮……是如此的清晰。

    “嘿，记住，郭局长，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千万记住！”

    耳畔又响起最后那句话，郭明的身形根本不受控制，狠狠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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