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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水不想看这个家伙欠揍的表情，当即转目看向屏幕上的十张照片，随意道，“有没有兴趣来九龙部？”

    闻言。

    王五眉头一皱，似有恍然，当即道，“有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本来我打算亲自指教九龙部，但如果你肯来的话，我把总教官的位子让给你。”

    “没兴趣。”

    “那当我没说。”凌若水依旧望着显示屏，语气随意之极，但一双眸子却闪过一抹失望。

    两人一问一答，似平时聊天，语气对等……只是，旁边的张小溪却是有些懵了。

    让位？

    总教官？

    没兴趣……

    大队长竟然让他当总教官？

    这是在开玩笑吗？

    可这个家伙竟然拒绝了。

    不是作梦吧？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作为凌若水的机要助理，张小溪能够判断出，方才大队长绝不是随意说说。

    之所以表现出无所谓的姿态……是为了给自己留台阶下。

    怪不得一再叮嘱自己，怪不得如此郑重。

    就在她晕头转向时，再次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军团长，我要去见几个老朋友。”王五忽然说道。

    “见军团长？”凌弱转目望来，“这和你见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那些朋友现在在什么地方。”王五理所应当道，“所以我要找军团长问问他……”

    “等等。”凌若水制止了他，感觉有些转不过来，抚了抚额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不认识军团长。”

    “是啊。”

    “然后……你的那些朋友认识军团长？”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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