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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想要调查一个人，即便是十八辈祖宗都能查出来。

    可是在王五身上却失效了。

    “你真的要意见？”

    王五接过电子板，眯着眼扫了两眼，看向凌若水，问道，“要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王五摸着下巴划啊划，“我怕你傲娇的无法接受。”

    “你……”凌若水脸色铁青，强忍着压下，“你说！”

    此刻，楚灵儿十名队员已经再次集合列队，看到这一幕，以一种复杂的目光望去。

    一时间，大厅中寂静无声。

    “好吧。”王五点点头，直言道，“真话就是……这些训练科目狗屁不通，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精力，什么垃圾玩意儿。”

    说着，指了指列队的十名队员，又道，“若是按这个继续训练下去，这些天才不是变成傻子，就是变成白痴，最不济也会变成废物，这个计划是谁做的，该拉出去人道毁灭，枪毙三天！”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无声！

    落针可闻。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

    十名队员皆凸瞪着眼珠子，膛目结舌。

    常山四名教官如遭雷击，一栋不动，但眼角的余光却竭力在偷窥着凌若水的表情。

    至于凌若水，那张精致无暇的俏脸，先是一怔，转而青红交错，而后似羞似脑，最后化作了愤怒。

    这个计划是他们五个人共同定制的……好吧，绝大多数是凌若水拍板决定的。

    可现在却成了某人口中的浪费生命的垃圾玩意儿。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作为军人，凌若水早就没有了小姑娘的羞涩。

    她在生自己的气。

    干嘛要询问意见。

    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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