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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攀惨叫。

    云端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淡淡道，“我选择刀刀要害。”

    殷红的血从云攀的手腕上溅出来，像斑斑点点的梅花，落在云端的白衬衣上。

    “看不见，不代表就是废物，弟弟，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云端冷静的在他的右手腕上再次一刀划过。

    “啊……”

    李溪尾站在后面，她好像也那样以为过。

    云端哥哥失明了，就把他当小孩子一样的照顾。

    现在想想，好像都是他照顾她。

    云攀的两只手腕都在流血，阳光刺眼，他看着云端那张温润如初的脸，平静的说着摄人的话。

    “哥……”

    “大哥，我只是玩玩……”

    “救我！救我……”

    云攀余光瞥见一旁的李溪尾，“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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