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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纲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手止不住的颤抖着，李云睿居然连看都没看，就拒绝了自己的交易。在纪纲眼里，《百官行述》堪称核弹级别的大杀器，谁掌握了这本《百官行述》，谁就掌握了南京城三分之一官员的生死……

    “你确定李云睿连看都没看？”过了半晌，纪纲开口说道。

    “大人，我和李云睿面对面坐着，把书放在他眼前，他就瞟了一眼，就说是无名鼠辈写的闲书，会脏了他的眼睛……”陈成说道。

    “他看到书时，有没有什么异样？”纪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李云睿连看都没看书的内容，就妄下结论，这不符合常理……

    正常人只有读了之后，才会评价一本书的好坏，而李云睿这种做法，有点欲盖弥彰，除非在此之前，他读过这本书。但这本书是纪纲自己写得，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就是自己的夫人也不知道。

    这就是个悖论！

    陈成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些不自信的说道，“大人，李云睿看到书的那一瞬间，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纪纲见陈成吞吞吐吐，急得不行了，脱口而出问道。

    “似乎就像这样，脸抖了一下，可能就在一瞬间，我有些不确定……”陈成边说，边自己示意了一下。

    纪纲看到陈成的腮抖了一下，心如沉到了海底一般：李云睿应该是知道这本书里面的内容了……

    可是，是谁将这本书的内容透露给李云睿的呢？

    这本书可是自己写得，自己藏得，没经过任何第三个人的手，而且自己的书房，府里的人都不能随便进，就连打扫时，自己也都在现场看着。这让纪纲百思不得其解……

    纪纲要是知道李云睿就是这个时代的bug，他就想通了！

    但可惜纪纲不知道。

    就在纪纲和陈成陷入沉默时，有人跑了进来，边跑边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封三，你着急忙慌地干吗呢？”陈成看到来人，一脸不屑的说道，“出了什么大事，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

    被称为封三的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两人面前，看了看陈成，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说道，“陈成，你这次是准备把大人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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