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修长的手把玩着制氧机的透明长管,只要轻轻一拽,细管就会脱落,鱼缸里的鱼不会死,但她知道,如果拔掉的是奶妈的吸氧管... 眼前这个魔鬼是想要提醒她,她若是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 “如果夜少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个,那我挂电话了。” “我的人已经到了病房……” “夜擎琛,你敢!” “我的字典里没有不敢两个字,要不要试试——” 谢倾浅想起了早上,他握着她的手,亲自将银针扎到他胸口的画面,身体微微的轻颤了一下。 “倾浅,还好吗?”薄奕宸看出来谢倾浅的异样,刚才听说她生病了,不免有点担心起来。 可她在打电话,出于礼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 谢倾浅冲他摇头,让他不要担心。 夜擎琛听到了薄奕宸的声音,眉眼动了一下,仍然是一副骄奢的姿态:“告诉我,你去医院都干了什么?” “当然是来看病,否则我看起来是在散心?” “散心?闻了香薰,需要薄医生治?嗯?” “你以为都像你这么龌龊?” “没有最好!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你。”夜擎琛随意的将鱼食扔进浴缸里,招来了一堆小鱼的哄抢。 平平的语调,声音低沉动听,在谢倾浅耳朵里听到的却是: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倾浅狠狠地挂了电话,不再想听到他的声音,也不管他还有没有话要说。 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没有耐心... 手机还给特护,身后十几辆豪华跑车整齐地停在医院门口,十分嚣张。 她稍稍扫了一眼,都是保镖的车,夜擎琛并不在车里,但她知道她必须得走了。 “来接你回去的?” “嗯。” 薄奕宸点头,担心了她一个上午,心神不宁,现在看到人没事,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