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顶级豪华五星级的酒店顶楼是一个巨大的露天游泳池。 两边的绿色植物和巨大泳池的水面上也被吹出了起伏不定的波浪,直升机准备缓缓降落—— 几个身穿兔女郎比基尼的女人慌乱的在泳池边跑,泳池里的人惊奇地抬头望,看着飞机投下来的黑影掠过。 这个酒店是国内综合娱乐型酒店之一,以顶楼巨型的露天游泳池而出名。 除了给人奢华享受的客房外,还包含了自助餐饮,歌舞会所,拍卖场,赌场等一掷千金的娱乐圣地。 两排黑色制服的服务生早已经在迫降台恭候,夜擎琛出来时,弯下了九十度鞠躬,这是酒店恭迎贵宾的方式,毕竟能在顶楼迫降的贵宾,微乎其微。 可见身份非同寻常。 酒店的总统套间已经开好,夜擎琛虽然后背扎满了玻璃渣子,但是身上披着一件深色的风衣,加上他的气场没人敢直视,也就没人看出来他受了伤。 医生已经在总统套间久候多时,季克小心地拿掉少爷的风衣,衬衫外面的马甲虽然是黑色的,但仍能看到从里渗出来的血。 剪刀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剪开,十几块玻璃碎片扎着血流出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谢倾浅只扫了一眼,就别开脸看不下去。 “夜少爷,我们现在要把玻璃碎片拔出来。”医生犹豫了一下说:“你的背部伤很重,拔出来会很痛,要不要打麻药?” “不要。” 很快,谢倾浅听到了每一篇玻璃片被夹出来,扔进托盘里的声音。 她用力地闭下眼,他刚才又一次救了她,这也让她开始摸不透他。 他们就要离婚,她对他来说也已经无利可图,为什么还要救她? 没有打麻药,应该很疼吧,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恰巧他也正向她看过来。 男人目光依旧薄冷,而谢倾浅的目光复杂。 酒精划过伤口,针线穿过伤口,他依然是面不改色,不发一言,全身笼罩着冰冷阴沉的气息。 隔空对望,最终谢倾浅不忍再看那一道道本该是她应该承受的伤口,抽紧着心口,低下头,两只手紧紧地绞着,不再去看他。 “背部的伤口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身体要用清水擦拭就好。”比较浅的伤口涂了药,较深的伤口缝了针,医生缝完最后一个伤口,将工具一同扔进了托盘里。 开了消炎药,避免伤口感染发炎。 “少爷,天气预报说这里未来三天都是大到暴雨,所以恐怕我们要在这儿住上三天了。” “嗯。”夜擎琛从沙发站起,上衣没有穿,白色的纱布从后背绕到胸前。 他从她的身边走过,仿佛没有看到她,径直向更衣室走去。 没过多久,便听到夜擎琛在更衣室里低吼一声:“滚。” 很快,季克哭丧着脸出来:“少奶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