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锦言,你一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谢倾浅拧眉低声警告他。 “你不是让我12点找你?” “所以?” “大半夜叫一个成年男人,尤其是像我这样饿了很久的男人,还能做什么?” 谢倾浅给了他一个白眼,最终还是先将门关上:“不跟你开玩笑,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霍锦言眉毛微微轻挑,大长腿几下就走到了沙发上坐下:“你怎么知道?” “猜的。” “……” 好像见惯不怪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随手拿了一个抱枕,用力的放在手里捏成最小的体积,再松开,大长腿架在茶几上,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倾浅: “谢小,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毁容黎婉晴之前,怎么那么笃定她要毁你的容?” “掐指一算不行么?”谢倾浅也坐到了他的对面,既然今晚不睡,那么他们应该要一整晚都这么坐着。 知道霍锦言不信,她扒下了手机壳,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卡片。 卡片的背面是一个十字架,正面是一幅四宫格漫画,第一个格子里,一个女人穿着长长的婚纱的背影,第二个格子里,店员用刀刺向可穿婚纱的女人,第三个格子,女人倒在了血泊中,第四格,女人脸部的特写,漫画里,女人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只有一张空白的脸上画下了长长一道伤口。 漫画里的内容,如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霍锦言不禁咂舌:“画风细腻,几乎是一气呵成,握笔年龄不低于10年。” 谢倾浅认同他的说法,而且蹊跷的是这张卡片是她从休闲室的酒吧回来后,在衣服的口袋发现的…… 那天晚上情况比较混乱,但她确定给她四宫格漫画的人一定就在现场。 “难怪你那么确定能将霍锦心救出去。” 说着看了一下腕表,已经快三点了, 抬眸看到谢倾浅已经站起来走到窗边,撩起窗帘往外看,天空如泼墨一般的黑,缀着依稀点点的星光,却格外的安静,不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忍不住看向了总统府门口的方向,除了站岗的守夜人,连一辆路过的车都没有…… 谢倾浅靠在窗边,突然淡淡地说:“我闻到了佣人身上的汽油味。“ 霍锦言惊诧的回头:“汽油?” 一个佣人身上的汽油味已经浓到可以闻出来? 谢倾浅抿唇懒懒地笑了笑:“怕就怕有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或者让我去坐牢。” “除掉你没那么容易,你会让自己去坐牢么?”霍锦言干脆整个人靠躺倒沙发,头枕在双臂上,这个聪明的女人时常让他摸不清头脑。 “我没有坐过牢,也许可以试着将人生过得再丰富一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