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段明瑞一脸焦急地解释道:“我自然也是十分担心你的,你不在医馆的这些天,我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这些日子赵郡然在相府里或多或少见识了府中后院的明争暗斗,笑语盈盈下掩盖的是一颗颗龌龊的心。如今再看沈静娴和段重楼一家对她的真心实意,赵郡然愈发感念不已。 她笑着将诊金和谢礼交给段明瑞:“后日就是姑姑的生辰了,你快些去布庄为他扯两块色好看的缎子,我亲自为她做几身衣裳。” 段明瑞眨眨眼道:“为何你自己不去,你亲自挑了缎子,再为我娘做几身衣裳,她必定十分高兴。” 赵郡然笑着摇了摇头:“若是让姑姑知道是我买的布料,怕是她不肯收的。”说着又对段明瑞道,“你也去买两身成衣,这两年你长得快,原来那些衣裳怕是很快就要穿不上了。” 段明瑞听了,脸上不由觉得滚烫起来,赵郡然虽在医馆住了好些年,却只是安静地学医问药,似乎并没有真正关注过他。现在听赵郡然如是说,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起来。他忙摆了摆手道:“我不碍的,娘亲已经在为我选料子做新衣裳了,倒是你,该多几套换洗的衣裳才是。” 赵郡然见他一脸绯红,心中顿时像是被谁轻轻捏了一把,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来,那种感觉似乎令她有些排斥。她微微一笑,收起了余下的银票,提着包袱便往自己的小院去了。 段明瑞看着她娉婷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虽与赵郡然称得上是青梅竹马,而父母亲也是十分喜爱赵郡然的,若是他向父母亲提出有意迎娶赵郡然为妻,父母亲必定是十分赞成的。 然而赵郡然对他的态度永远这般不冷不热,她分明关心着他,却从来不肯过分表露,往往只是点到即止。 从前他以为赵郡然对他这般态度,是出于小女儿的娇羞,但相处得久了,他渐渐发现,她无论对谁都是这样的态度,就连对父母亲,虽孝顺有加,也不过点到即止。 究竟是什么原因,令赵郡然养成了这样孤僻冷淡的性格,是因为童年失孤吗?亦或是自幼寄人篱下,遭婶母虐待? 无论是何原因,他发誓此生此世,都不会让赵郡然再吃半点苦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