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郡然道:“她只说是自己下的毒,却不曾说过是何人指使的。” 乳母看了赵郡然一眼,眸子里的惶恐之色越来越明显。赵郡然洞察细微,任何事几乎都是逃不过赵郡然的眼睛。赵郡然道:“乳母手上那只金镯子怕是价值不菲吧。” 魏王妃闻言不禁看向乳母的手腕,只见她的手腕上一只食指粗的金镯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光彩熠熠,她虽也时常赏乳母一些珠宝,却不曾有过这般大的手笔。这只镯子很明显价值不菲,寻常人家岂会有能力买得起这样的金镯子。 乳母缩了缩手,惶恐道:“这……这支镯子是假的,是奴婢找工匠仿着金镯子打制的。” 赵郡然对婢女道:“将镯子退下来交由魏王妃验一验是真是假。” 婢女被赵郡然的气势所震慑,顾不上询问魏王妃,便上前去准备将乳母腕上的镯子的镯子退下来。 乳母飞快地磕着响头,对魏王妃道:“奴婢向王妃坦白一切,这只镯子是一位公子交给奴婢的。她说只要能够****让小世子服下浣草,一个月之后便可再得一百两报酬。奴婢原是不肯的,只是奴婢的幺女近日来病重,奴婢实在没有银子为她医治,便只得……只得……”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低着头因为愧疚而呜咽不止。 赵郡然冷冷哼了一声:“一只金镯子,外加一百两银子,那人便想买走小世子的性命,这买卖当真是划算得很。” 乳母听着赵郡然怪声怪气的话,心头一凛,抬起头问道:“那人是准备要了小世子的性命?他说浣草只会让小世子疹子不断,并不会伤及小世子的性命的。” 赵郡然再次冷笑道:“浣草的毒性的确不足以伤及性命,但是小孩子年幼不懂事,起了疹子便会去抓挠,然后导致皮肤溃烂。幼童的抵抗力极差,一旦伤口感染便会累及性命。” 乳母回想起每次起疹子的时候,小世子都会在身上胡乱抓挠。乳母为怕魏王妃责备,便紧紧握住他的两只小手。现在想来,她当时幸亏留了心眼,否则小世子怕是早已经感染病危了。 魏王妃听了赵郡然的话,忙去看小世子的身上,见他不过是一些新旧交替的疹子,并无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郡然对魏王妃道:“小世子的疹子无需特殊治疗,只要停止接触浣草,加上服用一些清热解毒的汤药不日便可安然无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