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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雅随同赵郡然一同进了马车，问道：“今日海兰不跟随小姐一道入宫吗？”

    罗启煜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但愿一切如你我所愿。”

    赵郡然见她眼中满是关切之色，不由笑道：“不碍的，路上穿得暖和了，到了宫里头解了大氅反倒容易着凉。”

    大夫人放心地点了点头。

    大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凌厉：“这些日子相府待你不薄，你若懂得知恩图报，该知道今日去宫中应当如何做。”

    清雅预备将一件大氅为她披上，她却是道：“宫里头暖和，不必穿大氅了。”

    赵郡然刚走出厢房，便觉得有刺骨的凉风扑面而来。凛冽的寒风吹得她面颊生疼，纵使她抱着手炉，也依旧抵不住冷风钻入骨髓的寒凉。她打了个寒噤，下意识缩了缩袖口，紧紧抱住手炉。

    清雅端着装满热水的铜盆走进来，对赵郡然道：“今日一早，宫里就来人说让小姐进宫去面圣。”

    这一夜，赵郡然只睡了两个多时辰便被清雅喊了起来。

    赵郡然微笑着道：“你若是愿意，改天可以让海兰教你。”她说着话，忽然掀起车帘，对车夫道，“如今是朝臣们下早朝的时候，只怕官道上堵，我们还是走小路吧。”

    车夫点了点头，便改由小路去了。

    赵郡然的马车后头，有一道黑影从巷子口飞快地闪入。

    她的马车沿着小路飞快地往前，因冬日里的早晨依旧天色晦暗，如今路上不过四五家买早点的摊贩，显得有些沉寂。

    赵郡然看着路边一家卖芝麻糕的摊贩，对车夫道：“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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