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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明瑞同另一位坐诊的大夫配合默契，很快就已将病人们都诊治完了。

    他被赵郡然说得面上忽青忽白，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赵郡然早已经带着海兰走远了。

    罗启煜从巷子里走出来，往他头上敲了个响栗子，呵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那人一脸的委屈，却是低着头不敢反驳。

    因是新年将近，许多人都忌讳看医，所以本草堂里面只有零星的几位病人。

    另一名大夫向段明瑞告了假，段明瑞洗净手后，依言在赵郡然身侧坐下来，同她一起吃着糕点。

    段明瑞为他们仔细包扎过后，那些人放下了一锭碎银，道了声谢便走出了医馆。段明瑞觉得有些奇怪，瞧那些人的衣着，很明显是地痞流氓之辈。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上去也绝非良善之人，然而对他的态度却如此客气。

    段明瑞查看了几人的伤势，说道：“并不是十分严重的伤，我替你们洗尽伤口，上过草药就无碍了。”

    “你家主子可真是用心良苦，我去哪儿，同何人在一起莫非他也要干涉？”赵郡然不悦道。

    那人见到赵郡然，冷不防吃了一惊，他支支吾吾道：“这……不是主子……”

    段明瑞摇了摇头，又问赵郡然：“你在相府可是一切都好？”

    海兰点了点头道：“瞧着像是在六皇子跟前见过。”

    段明瑞放心地应了一声，就在这时候，有四五个穿着破布衫的人涌了进来。他们在候诊室内坐下来，高声嚷嚷着：“大夫呢？大夫在哪里？”

    赵郡然微微一笑道：“我若不好，哪里还能来给你送糕点呢。”

    她看了一眼坐在候诊室里的人，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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