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丫鬟们道:“菊裳姐做错了事,正在被大夫人责罚呢。” 几人带上节礼,扶着老夫人进了福馨斋,然而一进院子却见到大夫人的屋子大门紧闭着,里头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声。 如今大夫人身边的心腹便只剩一个菊裳了,若是只罚她几板子,便是要将菊裳继续留在府里为虎作伥的。老夫人岂能容她打如意算盘,便道:“既然大家都不曾查到她说的异香,她又如何能够证明自己是无心的。依我看,罚她几板子后是要将她赶出府去的。” 不待菊裳答话,赵郡然便对老夫人道:“方才郡然在义母这里玩叶子牌,许是坐得久了,便觉得有些头晕。义母本是让丫鬟扶了郡然去客房里休息的,但因郡然到了东客房里头便觉得好些了,就让海兰扶回了寿缘堂。” 菊裳泪眼婆娑道:“菊裳醒后,众人都说不曾闻到过那香味。” 老夫人道:“既然沈公子在里头,赵小姐又如何会在里面,你可不许中伤她。” 二姨娘的脸上满是尴尬,她捏着帕子道:“菊裳……菊裳趁着沈公子醉酒,竟是做出无耻之事来。” 菊裳哭得似泪人一般,肩膀一抽一抽的,实在难以平复情绪。她膝行到老夫人面前,扯着她的裙摆道:“求老夫人明鉴,菊裳当真是冤枉的。菊裳只当方才赵小姐在东客房,便进去瞧瞧,谁知却是闻到了一股异香,随后便昏过去了。” 赵郡然道:“方才义母房中的木香将郡然扶进去后,郡然便觉得好些了。因大家都在义母房中玩牌,木香似乎是跑回去伺候了。郡然一时间找不到人去知会义母,就打算让海兰扶郡然回院子后再去禀报。谁知海兰还没到义母那里,菊裳就出了这样的事。” 老夫人道:“这件事我总觉得是冲你来的。” 赵郡然不由讶然道:“祖母的意思是……是义母想设计陷害郡然?” 老夫人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看样子,她真正是不想让府里人过个安心年了。” 赵郡然的面上不露声色,将老夫人扶回房中后,便回了自己的厢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