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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躲着，反倒落人口实。本就清清白白的，何必让人家误会呢。快去吧，老夫人还等着呢。”

    老夫人笑着对段明瑞道：“医馆里可忙得过来啊？若是人手不够，我便让府里二姨娘再招些大夫过去帮你。”

    苏秦不由面上一红，但还是依照老夫人的吩咐，强迫自己表现得镇定。

    苏秦一直站在老夫人身旁，低垂着头，神色间有些紧张，像是不敢面对段明瑞似的。

    邵娟茹走进来道：“母亲身子不适，要晚些时候才过来，让二姨娘先预备起来。”

    进了老夫人的房中，见段明瑞坐在那里，苏秦不自觉地低下头去。

    赵郡然却是道：“今日你等的机会来了，莫非你想就此白白错过？”

    陆妈妈迎上来道：“小段大夫来了，老夫人让人在屋里烧了炭炉，快进去取暖。”

    听说是要同相府众人一道吃年夜饭，段明瑞很是不情愿的样子。

    “那你便大方些，别让福馨斋里的人瞧了去，又抓住了话柄。”老夫人小声道。

    段明瑞有些不解地看着赵郡然。

    苏秦道：“还是我去市集买吧。”

    很快便有丫鬟来传膳，老夫人道：“我们早些去饭厅吧，再晚一些，天愈发凉了。”

    陆妈妈又快步走去饵房，对苏秦道：“老夫人让我给她去买些山楂来当零嘴，你快些近前去伺候。”

    二姨娘将老夫人扶到太师椅上，问丫鬟道：“大夫人那里，可有派人去请过？”

    老夫人笑不可遏，在邵嘉霖胖胖的小脸上亲了亲，之后对苏秦道：“快去预备一个手炉，让二公子捧着。”

    段明瑞心中闪过一丝快意，对老夫人抱了抱拳道：“如今倒也并不忙碌，若是有需要，明瑞定会向老夫人开口的。”

    段明瑞因是正在同赵郡然说话，倒是不曾听到老夫人同苏秦说了些什么，依旧是神色谦恭的样子。

    二姨娘点了点头，吩咐人去将炭炉子烧得再旺些，又命人预备茶点、果品，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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