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邵敏茹看了赵郡然一眼,说道:“郡然出入宫中,不知可曾撞见过戴面具的人。” 邵敏茹拿帕子拭了拭泪,说道:“母亲,女儿一定会想办法求太后开恩的,母亲先在这里委屈一会儿。” 邵敏茹带着秋棠再次回到永宁宫,见皇后、德妃、罗启煜以及罗启焕已经离去,此时只余下太后、老夫人以及赵郡然还在殿内说笑。 邵敏茹看着大夫人脖子上的淤痕,不由紧紧捂着嘴,极力忍住哭声。她的母亲在这里生死难料,她却无力去保护。 太后有些疑惑道:“是什么玉瓶,快让杨嬷嬷瞧瞧。” 邵敏茹点了点头,随后朝太后福了福身,眼中泪光闪烁道:“太后,方才敏茹的婢女在回廊外拣货了一只翡翠玉瓶,瞧着有些像海兰带在身边的那一只。” 太后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再好不过了,你的母亲尚未定罪,因此哀家如今还不能够将她送出宫去休养。不过哀家往后会多派些人照顾好她的。” “便是离邵夫人所住屋子不远处的回廊里。” 邵敏茹在心中冷笑,她的母亲被禁足在冷宫,又是惨遭暗算,哪里会好呢。然而她面上却依旧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微微颔首道:“谢太后关心,家母除了认不得敏茹,一切都好。” 赵郡然笑道:“大夫人只怕是在说笑也未可知,浣沙宫中进出的人不少,哪里会有人敢戴着面具这般招摇呢。” 邵敏茹看了赵郡然一眼,随后问太后:“敏茹方才见家母的脖子上有一道淤痕,不知太后可曾查到欲加害家母之人?” 太后也点了点头道:“许是邵夫人脑袋糊涂了,说的胡话也未可知。哀家已经彻查过此事,也已经罚了方才将井绳遗落的宫女。” 大夫人摇了摇头道:“他带着面具呢。” 邵敏茹问宫女道:“你方才可曾在浣纱宫内见过一个戴面具的人?” 邵敏茹见大夫人的脖子上落着一道浅浅的淤痕,显然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不由心疼道:“母亲,疼吗?” 邵敏茹摇了摇头道:“母亲只说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却是连性别都分不清。” 大夫人笑道:“不疼,有人陪我玩吊大梁,可好玩了。” 第(2/3)页